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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7章 190. 苦乐 (第2/3页)
,你想搞还不容易?” “这方面人人都喜欢的。说句老实话,女人也不是不想,只是女人最怕男人嘴快,老酒食饥饱了,发大兴,吹牛皮,在小兄弟面前说某某女人被搞过了,味道如何如何,这样女人就很没面子了,也不值钱了。” “所以你不去乱搞?” “当然。你以为舞厅里有好的男人吗?女人被臭男人搞过了,像丟掉一件衬衫一样快。” “糖瓶儿,我看你在中学里就有许多人追你了,褚军不说,还有刘高中、王华等,你男人缘不差的。” “那时不懂床情,连握握手都怕羞,谈不上什么乱搞,只觉得开心而已。” “不可能吧。” “信不信由你。” 检票开始了,人多得像蚂蚁。阿明他们大包小包,份量又重,挤不过别人,只能落在后头慢慢走。站台上满是人,都伸着头颈等火车进站。以往阿明与老大或老三挤火车,都是一个人看着包,一个人先抢上去,然后把包从窗口拉进去。他看人这么多,便在考虑如何上车去。 火车鸣笛进站了,人们纷纷涌动,争先恐后,挤得贴贴实。 “阿明,人这么多,挤不上去呀!”糖瓶儿担心了。 “你看住包!”阿明把包儿拉到了中间。 从广州到上海的火车一停,阿明看准了一个开着窗子的车窗,双手勾住窗框,鲤鱼一挺,捷如灵猫地爬进窗子里。站务员发现了,拿着一面小红旗,吹着哨子过来,指责他爬窗,阿明理都不理她,叫糖瓶儿把包儿递上来。只是车厢里太挤了,包儿连座位下都不能全塞进去,一只大的只能放在座位旁。 糖瓶儿等到最后才上了车,拼命地挤到阿明这里来。那车厢里只有小的壁扇,起不了大作用,热得乘客汗流涔涔。 “阿明,这么挤,真的有点受不了!”糖瓶儿抹着脸汗说。 “每次差不多都这样的,到了义乌,上车的人还要多。”阿明已习惯了。 “好辛苦!” “要挣钱,没办法。” 即便想靠在座背角上舒舒服服地站也难,而义乌到后,那大人叫小孩的,小孩喊大人的,老婆老公相互喊叫的,乱嘈嘈的像一锅热汤,你挤我,我挤你,挤得屁儿嘣嘣响。 “阿明,中国人真多,像蚂蚁。” “唉,像猪似的挤在一起。” 天黑了,夜风有些凉快起来。诸暨下去了一些人,上来的人不多,稍稍空了一些。两人都挤站得腰酸背疼了,阿明将大包儿从座位旁边硬拖了些出来,叫糖瓶儿坐,然后讨了张报纸给她扇风。 起早没好好睡,人又累垮了,糖瓶儿把头靠在腿儿上,打起瞌冲来。过了店口,她抬起头来,也许看阿明还在给她扇风,感动了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,拉他坐在了自家的大腿上。阿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,急忙站起身来,脸都红了。 糖瓶儿也站了起来,一定要阿明坐一会。阿明也站得受不了了,推辞不过,只得坐下去。没一会儿,糖瓶儿忽然坐在了阿明的腿儿上,不站起来了,还渐渐靠在了阿明的身上。 阿明惊得目瞪口呆,又不能推开她,何乐不为,便一手扶着她的腰,一手给她扇风。 夜色深下来了,车厢也安静了下来,乘客们大多眯起了眼儿。 “阿明,你好硬!” 糖瓶儿忽然转过脸儿来,几乎咬着阿明的耳朵说。那脸儿像绽开的石榴花,双眸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,闪烁的眼神更是照亮了阿明久未绸缪的心田。 “你这么动来动去,叫我如何受得了!”阿明也贴着她的耳朵说。 “谁叫你顶我!” “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。糖瓶儿,告诉你一个秘密。那一年搞活动,过九溪十八涧时,我偷看过你的腿儿,粗粗的,白白的,毫毛黑黑的,密密的,一想起,所以。。。。。。” “所以受不了了?” “是的。” “我也一样,热!” “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