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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2章 245. 秋游 (第1/3页)
这一天的晚饭在金彪店里吃。金彪等邻居见阿明带了一个如此美貌的女人来吃饭,啧啧之声不断。当他们得知是阿明的中学同学,在商都歌舞厅里跳舞踫上的,更是对他俩的缘遇而艳羨。 “阿明,做翻了?”晚上在商都,定富似乎看出阿明与糖瓶儿的苗头来了,在洗手间悄悄地问他。 “嘿嘿。”阿明回以一笑。 “能与这样的美女做搭子,你这辈子舞儿没白跳了!” “你不是有两个吗?” “小朱像个乡下婆,美琴是个墨水瓶,老子越来越没劲了!” “你玩畅了,想调新鲜了?” “阿明,不瞒你说,我这段时间在前进里跳早舞,差不多打牢阿牛的老婆了。” “啊?阿牛的老婆我认识的,常在手帕厂跳的,人样儿好,气质好,又稳重,良家妇女呀,你连她都打得牢?” “舞厅里没有女人打不牢的,再是个良家妇女,看其他人都一对对的,心儿不痒也要痒了。何况阿牛当着她的面,搭上了九芝斋食品商店的那个千涩涩的胖婆儿,把她当成画儿了。老子就乘机进攻了,已约好明天晩上同她去开房间了。” “哇噻!定富!你本事真大呀!” “抓紧弄,再不抓紧做人就差不多了!” 国庆长假乌珠一眨就过去了,阿明有了车子,便接呀送糖瓶儿。两人在舞厅里如一对形影不离的鸳鸯,极尽舞乐。而在月光下,在松林里,在西湖边,如胶似膝,极尽绸缪。 有糖瓶儿陪伴,阿明活得足够滋润,渐渐地把秀云淡忘了,在公司里,便避着她走。而她的电话、短信来,要么有气无力地接一下,要么不痛不痒地回一句。 确实,秀云与阿明的交往若即若离,太腥气呆吊1了,弄得阿明只闻雷响,不见雨下,想得到而得不到,老是浪费感情,这种日子如何过?阿明已不是从前的阿明了,花花世界已染得他变成了黄色,他要在这黄色未褪尽之前,好好地发泄以往人生不如意的痛感,以抚慰心灵的落寞和创伤。他不会再六七六八2做62了,不能得到的女人,即便再漂亮,没有不割舍抛掉的,且要抛得快,抛得彻底——糖瓶儿就是在这一“抛”后得到的。 女人对有好感的男人,都是犯贱的,男人追她,她就俏耸耸了,以为天下她最漂亮,以为天下只有她一个女人;男人对她视而不见,爱理不理,不把她当回事体,她便有危机感了,生怕他逃走。 秀云或许担心阿明横插一杠,颠覆了她的好日子、好家庭,想要红杏出墙来,又不敢出墙来,可能也受着人生不如意的煎熬。阿明避着她,不再陪她兜风、跳舞,这寒月冷衾、寂寞孤单的夜晩如何过? 阿明藏青色西装一穿,花领带一挂,浪琴手表唰唰亮,皮鞋油光光,二分头隔一天吹一吹,那样子比公司里的老总、副总、经理、组长们都要等样,就是袋儿里缺少铜钿而已。 “阿明,你最近这样忙呀!我看小珏他们晚上又不用车的。”秀云还是忍受不了寂寞,这天中午又打电话给阿明。 “事儿多呀,有点儿忙。”阿明躺在股票大厅的排椅上,打着哈欠道。 “你一个人,有什么事好忙?是不是在舞厅找搭子忙呀?” “哦,是的。你怕这个,怕那个,不肯给我半个屁股,我只能去外面找喽!” “阿明,国庆假期里,我一个人去群英跳了几次,有两个男人抢着同我跳。” “对呀,锻炼锻炼身体么,你一个人也可以去跳。” “有一个男人像查户口似的,问我、问我老公在哪里工作,做什么,还有家住哪里,等等,我怕死了。另外一个我不同他去跳黑舞,他骂我,说‘不跳慢四,到舞厅里来干啥’。阿明,我担心跳出事来,就不敢再去了。” “舞厅里的男人都是别有用心的。你不去么,就去走走路。” “我想同你去跳,心里有安全感。” “秀云,我晚上真的很忙,没时间陪你。” “你坏!” “嘿嘿,这世道老实人没资源,日子难过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