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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9) (第2/3页)
的和尚,满面春风的举起手掌,跟这二位小和尚打招呼。 扫地的广发跟广穷纷纷抬头,瞧见是个陌生的和尚,穿着半新不旧的僧衣,手里牵着一匹高头大马,还有一只猴子,笑盈盈的看着他们。 你是从哪来的? 广发丢下扫把,好奇的走到这人跟前,看看马又看看人,还有那只穿着短小僧衣的猴子。 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,准备去那西天雷音寺拜佛求经,天快黑了路过这里,不知道两位师兄能不能借宿一个晚上。 就算是来抢他袈裟的,也一定要让他吃个热饭,洗个热水澡吧。 广穷也跑过来,望着这长得好看的和尚,惊奇的拉住他的袖子,又跳起来看看他的光头。 你真的是个和尚? 当然,我可是出生就出家了,我师父是江州金山寺的住持法明长老。 陈炜弯腰下去,给他看自己的光头。 可你没有点疤。广穷指着自己的脑袋,那上面有一颗圆圆小小的香疤。 在他身旁,广发脑袋上,也有一颗。 两个小和尚这么乖,某人又开始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那小光头,笑眯眯的跟他们解释: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未尽父母同意是不能随便伤害的,点香疤也不行哦。 当初在金山寺内,看到觉醒觉明师兄的脑袋上没有香疤时,陈炜可是整整高兴了三天。 没有香疤,未来他有机会还俗的话,还是可以重新长头发的。 结果这个美好的想法在法明长老,给他起法名叫做玄奘时,破灭了。 广发跟广穷都是第一次见到外人,还是一个从很远很远地方过来的大唐和尚,双双地也不扫了,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多讲讲外面的事情。 陈炜也不走了,直接进了观音殿,先给菩萨上了一炷香,然后捧着广发小和尚倒的热茶,给他们讲自己是怎么出家的。 广发,广穷?你们的地怎么不扫了? 广智和尚穿着华丽的僧衣,经过正殿时,瞧见那两把丢在地上的扫把,本来在这里扫地的师弟们却没了踪影,以为他们跑去玩,连忙叫唤他们的名字。 不好,是广智师兄来了。 大殿内,缠着陈炜讲故事的两个小和尚,听到外面的叫声,纷纷脸色大变,急急忙忙放下茶水跑了出去。 真可爱,跟我小时候一样。 某人自顾自的坐在蒲团上,望着跑出门的两个小童子,想到自己小时候也这样。 每次做了坏事后,只要听到觉醒师兄叫自己的名字,第一时间就是从案发现场跑路。 门外,广智望着两名奔跑出来的师弟,正冷着脸准备教训他们,就被广穷拉住了手掌,师兄师兄,我们庙里来了一个东土大唐来的和尚,他就在大殿里呢。 和尚?从东土大唐来的? 广智听到这里,也不用师弟拉着了,大步流星的走进大殿之中,跟盘腿坐在那里的陌生和尚打了一个照面。 陈炜丝毫不慌的坐在蒲团中央,双手合十口诵阿弥陀佛,这位师兄有礼了。 蒲团太软,已经坐了十天冷石头跟马鞍的人,真的不想起来。 广智看着他身边的行李,跟身上的僧衣,皱紧眉头:你说你是大唐过来的和尚。 是啊,贫僧是奉大唐皇帝之令,去那西天雷音寺求佛拜经。 陈炜将刚才跟小童子们解释的话,又说了一遍。 广智冷哼,指着莲花台上的观音菩萨;那你知道我们这里,距离你大唐有多远!你一个人单枪匹马怎么可能走到这里来。 坐在蒲团上的人平静的点头:我知,从长安边界出来,走三千里到达两界山,再经过那西番哈密国,又是五千里,才到你们这里。 陈炜从自己的行李里,翻找出自己的通关文牒,打开递了过去。 广智面不改色的将东西接过去,看到上面一路上盖的官印,还有那西番哈密国的国印,这才脸色渐渐好转,将东西递还给他,收起身上的轻视。 阿弥陀佛,是贫僧无礼了,法师请稍坐片刻,我去请我师父来见你。 大和尚走了,陈炜又一个人落了单,瞧见门口那两个探头探脑的小童子,眼前一亮招手让他们继续过来。 拿出自己舍不得吃的两块糖果递给他们。 你们师父叫什么名字,刚才那位就是你们的师兄吗?你们有多少位师兄? 广发舔了一口甘甜的糖果皮,坐在他身边给他解释:我师父已经两百七十岁了,我们庙里有二百三十名和尚,都是师父他领养回来的。 套别人消息的陈炜,被震撼到了。 望着眼前的精美画柱,还有那金